那是一个让人无法转身的故事。
林寻医生在信中提到了一位失独母亲,让他想到最近医院隔壁病房的那位母亲——她的孩子,仅仅八岁,髓母细胞瘤复发,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。
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碎:在一次呕吐后,他对妈妈小声说,“妈妈,下次我会把它吞回去。”他害怕自己成为负担,也许下意识地知道,这样的苦难已经耗尽了母亲全部的力气。
她白天夜晚地哭,不吃不喝,病房像一口静默的钟,走向不可言说的终点。医生和护士担心她无法承受,向林寻求助,而林寻的回忆也因此被唤醒。
他想起四年前,一位同事也是一个父亲,在值班时接到电话,孩子因误诊延误而去世。他冲撞墙壁、撕心裂肺的那一刻,像一把匕首,至今未拔。
这些失去,像沉入冻土的哨音,明明曾吹响过,却无人听见。
所以,我们写下这首《沉默的哨音》。
它不是一首歌,而是一次呼唤。